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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张秀才从军

唐代李白

sòngzhāngxiùcáicóngjūn--bái

liùshíměngchǐcóngqún

cháozhǎngmíngjiǎoruòlóngxíngyún

zhuàngshìhuái怀yuǎnlüèzhìcúnjiěshìfēn

zhōuyóuguīānkěnfēn

bàojiàngāotángjiāngtóucuīguānjūn

zhǎngsǎoluòníngqīnguīfén

dānglìngqiānhòulínzhexūn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吉祥的六驳猛兽能食猛虎,怎么甘愿与驽马为群呢?

你今朝长鸣而去,矫若飞龙行云。

壮士你胸怀远大的志向与方略,立志拯救国难。

你具有不食周粟的隐士风范,视功名利禄为浮云。

抱剑辞别高堂父母,将要投奔崔将军。

用你的策略横扫河洛的安禄山叛军,再回故乡省亲。

应当留名千古,麒麟阁上著奇勋。

注释

汝坟:汝水上的大堤。泛指今河南汝水西岸地区。李白《送张秀才从军》有“长策扫河洛,宁亲归汝坟”。

河洛:指黄河洛水一带。李白《南奔书怀》有“搀枪扫河洛,直割鸿沟半”。《送张秀才从军》有“长策扫河洛,宁亲归汝坟”。

麟阁:即麒麟阁。汉代阁名,在长安未央宫中。《三辅黄图》卷六:“麒麟阁,萧何造。以藏秘书、处贤才也”,“宣帝思股肱之美,乃图霍光等十一人于麒麟阁”。李白《塞下曲》(其三)有“功成画麟阁,独有霍嫖姚”。《赠参寥子》有“著论穷天人,千春秘麟阁”。《赠张相镐》(其二)有“龙颜惠殊宠,麟阁凭天居”。《赠从弟南平太守之遥》(其一)有“麟阁峥嵘谁可见,承恩初入银台门”。《感时留别从兄徐王延年从弟延陵》有“小子谢麟阁,雁行添肩随”。《送梁公昌从信安王北征》有“旋应献凯入,麟阁伫深功”。《送张秀才从军》有“当今千古后,麟阁著奇勋”。《金门答苏秀才》有“巨海纳百川,麟阁多才贤”。《拟古》(其七)有“身没期不朽,荣名在麟阁”。

创作背景

送张秀才从军 此诗作于肃宗至德二载(757),时李白系寻阳狱中。张秀才名孟熊,将投高适麾下。李白赞其才略节操,并期在平叛中建立殊勋。诗人感情昂扬,乃以国事为重。

张孟熊 事迹不详。李白《送张秀才谒高中丞并序》云:“余时系寻阳狱中,正读《留侯传》,秀才张孟熊蕴灭胡之策,将之广陵谒高中丞。余喜子房之风,感激于斯人,因作是诗以送之。”按李白“系寻阳狱中”在至德二载(757),高中丞即高适,参见该条。李白又有《送张秀才从军》诗,“张秀才”当即张孟熊。两诗乃同时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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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愈尝从事于汴徐二府,屡道于两府间,亲祭于其所谓双庙者。其老人往往说巡、远时事云:南霁云之乞救于贺兰也,贺兰嫉巡、远之声威功绩出己上,不肯出师救;爱霁云之勇且壮,不听其语,强留之,具食与乐,延霁云坐。霁云慷慨语曰:“云来时,睢阳之人,不食月余日矣!云虽欲独食,义不忍;虽食,且不下咽!”因拔所佩刀,断一指,血淋漓,以示贺兰。一座大惊,皆感激为云泣下。云知贺兰终无为云出师意,即驰去;将出城,抽矢射佛寺浮图,矢着其上砖半箭,曰:“吾归破贼,必灭贺兰!此矢所以志也。”愈贞元中过泗州,船上人犹指以相语。城陷,贼以刃胁降巡,巡不屈,即牵去,将斩之;又降霁云,云未应。巡呼云曰:“南八,男儿死耳,不可为不义屈!”云笑曰:“欲将以有为也;公有言,云敢不死!”即不屈。

  张籍曰:“有于嵩者,少依于巡;及巡起事,嵩常在围中。籍大历中于和州乌江县见嵩,嵩时年六十余矣。以巡初尝得临涣县尉,好学无所不读。籍时尚小,粗问巡、远事,不能细也。云:巡长七尺余,须髯若神。尝见嵩读《汉书》,谓嵩曰:“何为久读此?“嵩曰:“未熟也。“巡曰:“吾于书读不过三遍,终身不忘也。“因诵嵩所读书,尽卷不错一字。嵩惊,以为巡偶熟此卷,因乱抽他帙以试,无不尽然。嵩又取架上诸书试以问巡,巡应口诵无疑。嵩从巡久,亦不见巡常读书也。为文章,操纸笔立书,未尝起草。初守睢阳时,士卒仅万人,城中居人户,亦且数万,巡因一见问姓名,其后无不识者。巡怒,须髯辄张。及城陷,贼缚巡等数十人坐,且将戮。巡起旋,其众见巡起,或起或泣。巡曰:“汝勿怖!死,命也。“众泣不能仰视。巡就戮时,颜色不乱,阳阳如平常。远宽厚长者,貌如其心;与巡同年生,月日后于巡,呼巡为兄,死时年四十九。”嵩贞元初死于亳宋间。或传嵩有田在亳宋间,武人夺而有之,嵩将诣州讼理,为所杀。嵩无子。张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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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没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岁,免而归者且千人。衡湘以南为进士者,皆以子厚为师,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悉有法度可观。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徵逐,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闻子厚之风,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既退,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穷裔。材不为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归葬万年先人墓侧。子厚有子男二人:长曰周六,始四岁;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归葬也,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行立有节概,重然诺,与子厚结交,子厚亦为之尽,竟赖其力。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舅弟卢遵。遵,涿人,性谨慎,学问不厌。自子厚之斥,遵从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将经纪其家,庶几有始终者。

  铭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

赠别二首·其二
唐代杜牧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