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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应城玉女汤作

唐代李白

神女殁幽境,汤池流大川。

阴阳结炎炭,造化开灵泉。

地底烁朱火,沙旁歊素烟。

沸珠跃明月,皎镜涵空天。

气浮兰芳满,色涨桃花然。

精览万殊入,潜行七泽连。

愈疾功莫尚,变盈道乃全。

濯缨掬清泚,晞发弄潺湲。

散下楚王国,分浇宋玉田。

可以奉巡幸,奈何隔穷偏。

独随朝宗水,赴海输微涓。

译文

仙女仙逝于此幽谧风景之地,化为温泉象大河一样流淌。

阴阳之气在此激荡,如同炭火熊熊燃烧,神工鬼斧造化出这温泉。

地底下一定奔涌着烈火,沙丘傍边弥漫着白色的雾气。

翻腾的水池如同明月一样皎洁,好象天空悬挂的明镜。

人浮在水中鼻内充满了兰花的芳香,脸色热得好象三月的桃花艳丽欲燃。

温泉水中萃集了万物精华,温泉水在地下与五湖七泽相通连。

这温泉水治疗疾病的功能无与伦比,日月盈亏全按照天道而行。

水清清啊清气氛氲,热气腾啊头发迅速可干。

流淌在古楚国的流域,还可以浇灌宋玉家的稻田。

就是让皇帝来泡泡这里温泉也是不错的,可惜地处穷山僻壤离长安太远。

温泉水只好跟随大流,奔赴到海,尽忠尽心,以微薄之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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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带山光,澄澄倒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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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齐有倜傥生
唐代李白

齐有倜傥生,鲁连特高妙。

明月出海底,一朝开光曜。

却秦振英声,后世仰末照。

意轻千金赠,顾向平原笑。

吾亦澹荡人,拂衣可同调。

与韩愈论史官书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