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古诗词清代尸位学署岑寂无聊泛泛随流迹近渔父每有闻见辄宣讴咏因名瀛涯渔唱 其七十二

尸位学署岑寂无聊泛泛随流迹近渔父每有闻见辄宣讴咏因名瀛涯渔唱 其七十二

谁云羁客坐无聊,姬侍横陈伴寂寥。青佩遍垂裙带豆,朱颜纷坼美人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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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无月

满城灯市荡春烟,宝月沉沉隔海天。

看到六鳌仙有泪,神山沦没已三年!

三年此夕月无光,明月多应在故乡。

欲向海天寻月去,五更飞梦渡鲲洋。

马伶传

  马伶者,金陵梨园部也。金陵为明之留都,社稷百官皆在,而又当太平盛时,人易为乐。其士女之问桃叶渡、游雨花台者,趾相错也。梨园以技鸣者,无虑数十辈,而其最著者二:曰兴化部,曰华林部。

  一日,新安贾合两部为大会,遍征金陵之贵客文人,与夫妖姬静女,莫不毕集。列兴化于东肆,华林于西肆,两肆皆奏《鸣凤》,所谓椒山先生者。迨半奏,引商刻羽,抗坠疾徐,并称善也。当两相国论河套,而西肆之为严嵩相国者曰李伶,东肆则马伶。坐客乃西顾而叹,或大呼命酒,或移座更近之,首不复东。未几更进,则东肆不复能终曲。询其故,盖马伶耻出李伶下,已易衣遁矣。马伶者,金陵之善歌者也。既去,而兴化部又不肯辄以易之,乃竟辍其技不奏,而华林部独著。

  去后且三年而马伶归,遍告其故侣,请于新安贾曰:“今日幸为开宴,招前日宾客,愿与华林部更奏《鸣凤》,奉一日欢。”既奏,已而论河套,马伶复为严嵩相国以出,李伶忽失声,匍匐前称弟子。兴化部是日遂凌出华林部远甚。其夜,华林部过马伶:“子,天下之善技也,然无以易李伶。李伶之为严相国至矣,子又安从授之而掩其上哉?”马伶曰:“固然,天下无以易李伶;李伶即又不肯授我。我闻今相国昆山顾秉谦者,严相国俦也。我走京师,求为其门卒三年,日侍昆山相国于朝房,察其举止,聆其语言,久乃得之。此吾之所为师也。”华林部相与罗拜而去。

  马伶,名锦,字云将,其先西域人,当时犹称马回回云。

  侯方域曰:异哉,马伶之自得师也。夫其以李伶为绝技,无所干求,乃走事昆山,见昆山犹之见分宜也;以分宜教分宜,安得不工哉?(呜乎!耻其技之不若,而去数千里为卒三年,倘三年犹不得,即犹不归耳。其志如此,技之工又须问耶?

金缕曲·咏白海棠

洞户深深掩。笑世间、浓脂腻粉,那般妆点。

认取朦胧明月下,不许东风偷飐。

偏触动、词人系念。

昨日微阴今日雨,好春光有限无馀欠。

肯为我,一时暂。

冰绡雾縠谁烘染?爱依依、柔条照水,靓妆清艳。

墙角绿阴栏外影,印上芸窗冰簟。

隔一片、清阴暗澹。

不是封姨情太薄,是盈盈树底魂难忏。

春欲暮,易生感。

荷叶杯·五月南塘水满

五月南塘水满,吹断,鲤鱼风。小娘停棹濯纤指,水底,见花红。

红毛毡

  红毛国,旧许与中国相贸易,边帅见其众,不许登岸。红毛人固请赐一毡地足矣。帅思一毡所容无几,许之。其人置毡岸上,但容二人,拉之容四五人。且拉且登,顷刻毡大亩许,已登百人矣。短刃并发,出于不意,被掠数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