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街斜日,向城南、访汝枣花堂里。紫凤天吴,团绣袄、亲见小茶帘底。
问我谁何,杨花孔雀,戏答前言耳。柴关书掩,文箫四壁如此。
那须写韵吴娘,针神采线,剩馥黏图史。泼闷漫劳,沽酒伴、烂嚼残绒而已。
眉妩风流,一般疏懒,贫病何年始。人生失意,琅琊当为情死。
官街斜日,向城南、访汝枣花堂里。紫凤天吴,团绣袄、亲见小茶帘底。
问我谁何,杨花孔雀,戏答前言耳。柴关书掩,文箫四壁如此。
那须写韵吴娘,针神采线,剩馥黏图史。泼闷漫劳,沽酒伴、烂嚼残绒而已。
眉妩风流,一般疏懒,贫病何年始。人生失意,琅琊当为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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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观弈于友人所,一客数败,嗤其失算,辄欲易置之,以为不逮己也。顷之,客请与予对局,予颇易之。甫下数子,客已得先手。局将半,予思益苦,而客之智尚有余。竟局数之,客胜予十三子,予赧甚,不能出一言。后有招予观弈者,终日默坐而已。
今之学者,读古人书,多訾古人之失;与今人居,亦乐称人失。人固不能无失,然试易地以处,平心而度之,吾果无一失乎?吾能知人之失而不能见吾之失,吾能指人之小失而不能见吾之大失。吾求吾失且不暇,何暇论人哉!
弈之优劣有定也,一着之失,人皆见之,虽护前者不能讳也。理之所在,各是其所是,各非其所非,世无孔子,谁能定是非之真?然则人之失者未必非得也,吾之无失者未必非大失也,而彼此相嗤无有已时,曾观弈者之不若已!。
沧州南一寺临河干,山门圮于河,二石兽并沉焉。阅十余岁,僧募金重修,求石兽于水中,竟不可得。以为顺流下矣,棹数小舟,曳铁钯,寻十余里无迹。
一讲学家设帐寺中,闻之笑曰:“尔辈不能究物理,是非木杮,岂能为暴涨携之去?乃石性坚重,沙性松浮,湮于沙上,渐沉渐深耳。沿河求之,不亦颠乎?”众服为确论。
一老河兵闻之,又笑曰:“凡河中失石,当求之于上流。盖石性坚重,沙性松浮,水不能冲石,其反激之力,必于石下迎水处啮沙为坎穴,渐激渐深,至石之半,石必倒掷坎穴中。如是再啮,石又再转。转转不已,遂反溯流逆上矣。求之下流,固颠;求之地中,不更颠乎?”如其言,果得于数里外。然则天下之事,但知其一,不知其二者多矣,可据理臆断欤?(转转 一作: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