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趁生涯,闹朝衙、杨花正飞晴昼。露染烟滋,白嫩红娇,却喜年年依旧。
纤腰知是春前瘦,招伴侣、无端僝僽。雕栏畔、枝头正放,几回相就。
羡尔输将恐后。玲珑甚重房,暗通虚牖。只为辛勤,甜到中边,刚好一冬厮守。
寻芳也有痴蝴蝶,问秋老、逍遥能否。长傍着、空梁燕巢似斗。
早趁生涯,闹朝衙、杨花正飞晴昼。露染烟滋,白嫩红娇,却喜年年依旧。
纤腰知是春前瘦,招伴侣、无端僝僽。雕栏畔、枝头正放,几回相就。
羡尔输将恐后。玲珑甚重房,暗通虚牖。只为辛勤,甜到中边,刚好一冬厮守。
寻芳也有痴蝴蝶,问秋老、逍遥能否。长傍着、空梁燕巢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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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南一寺临河干,山门圮于河,二石兽并沉焉。阅十余岁,僧募金重修,求石兽于水中,竟不可得。以为顺流下矣,棹数小舟,曳铁钯,寻十余里无迹。
一讲学家设帐寺中,闻之笑曰:“尔辈不能究物理,是非木杮,岂能为暴涨携之去?乃石性坚重,沙性松浮,湮于沙上,渐沉渐深耳。沿河求之,不亦颠乎?”众服为确论。
一老河兵闻之,又笑曰:“凡河中失石,当求之于上流。盖石性坚重,沙性松浮,水不能冲石,其反激之力,必于石下迎水处啮沙为坎穴,渐激渐深,至石之半,石必倒掷坎穴中。如是再啮,石又再转。转转不已,遂反溯流逆上矣。求之下流,固颠;求之地中,不更颠乎?”如其言,果得于数里外。然则天下之事,但知其一,不知其二者多矣,可据理臆断欤?(转转 一作:再转)
奂山山市,邑八景之一也,然数年恒不一见。孙公子禹年与同人饮楼上,忽见山头有孤塔耸起,高插青冥,相顾惊疑,念近中无此禅院。无何,见宫殿数十所,碧瓦飞甍,始悟为山市。未几,高垣睥睨,连亘六七里,居然城郭矣。中有楼若者,堂若者,坊若者,历历在目,以亿万计。忽大风起,尘气莽莽然,城市依稀而已。既而风定天清,一切乌有,惟危楼一座,直接霄汉。楼五架,窗扉皆洞开;一行有五点明处,楼外天也。
层层指数,楼愈高,则明渐少。数至八层,裁如星点。又其上,则黯然缥缈,不可计其层次矣。而楼上人往来屑屑,或凭或立,不一状。逾时,楼渐低,可见其顶;又渐如常楼;又渐如高舍;倏忽如拳如豆,遂不可见。
又闻有早行者,见山上人烟市肆,与世无别,故又名“鬼市”云。